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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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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我爱你。西蒙总能听到他的哥哥这么说。通常伴随在这样的语句后面的是一个吻,萨迦利亚的嘴唇大多时候会落在额头或者眼角,偶尔是脸颊,有些时候——在那句话所要表述的情感并不能只用语言形容也无法用亲吻其它的部位来概括的时候,萨迦利亚亲吻他的嘴唇。他永远来不及追问兄长这样做的意义,只是被迫去记住对方唇齿的形状,以及在他大着胆子将舌尖探入对方口中的时候尝到的药物残留下的苦涩。

西蒙,我爱你。西蒙总能听到他的哥哥这么说。通常伴随在这样的语句后面的是一个吻,萨迦利亚的嘴唇大多时候会落在额头或者眼角,偶尔是脸颊,有些时候——在那句话所要表述的情感并不能只用语言形容也无法用亲吻其它的部位来概括的时候,萨迦利亚亲吻他的嘴唇。他永远来不及追问兄长这样做的意义,只是被迫去记住对方唇齿的形状,以及在他大着胆子将舌尖探入对方口中的时候尝到的药物残留下的苦涩。

他已经习惯在亲吻中醒来了。但在睁开眼睛之前他就感受到了那个吻和往常的差异,上嘴唇最外侧的软肉被强硬地留下了牙印,灼热与胀痛从接触的部分传来。这次西蒙是被痛感而非亲吻本身唤醒的,睁开眼睛时面前是从未见过的房间,而亲吻的给予者则是他从未见过的男人。眼前场景与记忆的差异让他有片刻恍惚,喉咙里本能地因疼痛发出了声音,除此之外他一时没能作出任何回应。

“你醒了啊,比你的哥哥要早。还以为你要再睡一会才行,”昏黄灯光下面目模糊的男人向下指了指西蒙身上的衣服,“刚才可是睡得很香。”

西蒙的目光并没有落在自己的身上,听到哥哥两个字的时候他试图起身,过于激烈的动作让他有些眼前发昏。他试图想起最后一次见到萨迦利亚时的情况——那时他们正在酒馆里做着些深夜的零工,睡意让西蒙险些将洗好的盘子全数打翻。“毕竟西蒙只是来陪我的而已,先去休息就好了。”留下这句话,萨迦利亚接过了西蒙手里的活计。

那个人似乎并没对西蒙的动作做出什么反应,只是稍微后退了一些,眯起眼睛看着西蒙:“怎么了,赚钱的生意不打算做吗?我事先也没想到柏德莱家要穷到让两个少爷都出来打工的程度了,还以为只是你那个笨蛋哥哥的怪癖而已。”

“安德烈哥哥他……”西蒙摇摇头表示反驳,顺便让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变得清醒一些,除此之外他并没有再做什么的能力。他小声重复了几遍那个名字,终于放弃了争论到底的想法,转而问:“安德烈哥哥现在在哪?”

“他啊……”男人露出一个笑容,“和你吃了一样的药,现在还没醒呢。倒是你,这么关心他的话,多为他着想一些如何?光是跟在他后面喊安德烈哥——哥可是没用的。”

“我才没有……”西蒙用手摸索着寻找床沿,努力支起身体,但肢体的每一处都使不上力气。他看到这是间勉强算得上精致的客房,厚厚的幕帘从天花板垂到地面,无法辨认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房门也在遥不可及的地方,被面前的人挡住。他察觉到自己原本的衣服已经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短裙样式的女仆制服,胸前并未扣好扣子,勉强用围裙遮挡住大半。意识到自己的哥哥大概正处于和自己相似的状况,而自己一时并没有脱身的计策,西蒙努力让自己的语气软了下来,用挂在手腕的假袖口擦了擦唇上留下的齿印:“知道了……要做些什么才行?如果是说钱的事情的话……把安德烈哥哥送回去,无论什么价格都随便开。”

西蒙勉强猜得到对方想得到的并不是这样的回答,但他并不想顺着对方的话这样说下去。如果能就这么搪塞过去就好了,他想。很显然,他的话语没能起到半点效力,举动又让对方发了火。西蒙搭在唇边的那只手被一把拉起,连同整个上半身都离开了床铺,紧接着又被重重扔在了床上。“如果不想你的哥哥现在都还要帮你完成你的工作的话,就打起点精神来,在他睡醒之前结束这一切吧。”西蒙听见这样的话。

残留在嘴唇上的疼痛依然令人不适,西蒙狠狠咬了一口自己的嘴唇试图掩盖先前的触感,然后揉了揉留下红痕的手腕。自己要做的所谓“工作”是什么大概已经不言而喻,放在往常他听到这种要求大概只会装作没听懂然后随手拒绝掉吧,但他知道,即便自己能拒绝,这份灾祸也只是换作在另一个人头上降临而已。尽快结束就好了,西蒙尽力做出了点头的动作,只要在哥哥醒来之前让一切结束就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想。

他听见从门外传来了人的声音,数目听起来并不止一个。强撑着乏力的身体,他试图坐起来,胸前的衣襟随之敞开,露出一半未被围裙遮盖住的肩膀。西蒙扯了扯自己的颈饰,扣上胸前的扣子——他并不习惯女装上衣扣的方向,低着头搏斗了许久才勉强扣上了第一颗。宝贵而短暂的自由时间全部被他用于思考要不要继续将这件衣服穿戴整齐,在将手伸向第二颗扣子之前,他的手再一次被抓住了。

“你是莫索里哀来的神学生对吧?”廉价的酒臭味让西蒙情不自禁向后瑟缩,他想要别过脸去,但下巴却被强硬地抓住,那只手的大拇指轻轻触碰着有些红肿的嘴唇,“你们兄弟俩长得还真像啊。如果你们能互相配合的话,拿到的报酬应该能翻倍吧。”

“够了,别想打安德烈哥哥的主意……”西蒙尽力露出一个冷峻的眼神作为回应,但在念到哥哥的名字的时候,他眨了眨眼,将目光转到一边,从喉咙里缓缓挤出几个字来,“所以说快点……请快一点,对我做什么都行……拜托了。”

强迫自己说出这些话或许已经是极限了。从脸颊和发梢传来的触感让西蒙一阵恶寒,他并没有余裕再去露出和那些话语相称的表情。如果是安德烈哥哥遇到这种情况的话,他或许可以做得比我更好吧——这种念头维持了一瞬间之后西蒙严厉警告了自己,同时一阵话语将他拉回了现实。“既然肯用‘请’了,就好好拿出诚意来取悦男人啊,小少爷?”

西蒙思考着这句话的含义,他张开了嘴,迟疑着从脑海里寻找着可以使用的词汇。短暂的沉默过后那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探入了他的口腔,“还需要我来教你吗,平时都是怎么和你的安德烈哥哥做的?或者说都是他在负责讨好你?”

手指在口腔中翻搅着,舌头也被肆意地玩弄,他只能发出几个带着鼻音的破碎音节。得到这一算不上明确的回答,那只手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嘴唇,继而缓缓下移。“怎么,你们两个还没上过床,难不成两个人都是性无能吗?”

“不,安德烈哥哥不是……我们不是那种!”西蒙挣扎着想要辩解几句,但下一刻他整个人被按回了床上,裙摆被掀起到腰部。长袜的顶端到腰封之间的布料只有两条吊袜带而已,赤裸的下腹部和大腿根就这样暴露在灯光之下,连同未被唤醒的性器。西蒙险些咬到了舌头,他试图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身躯,但很快两只手被紧紧抓住按在了头顶,那个男人俯下身来,轻轻舔舐着西蒙的耳垂。“一起来当女孩子不也没问题吗?无论是你还是你亲爱的哥哥,在这方面天赋都不算差。”

萨迦利亚从未触碰过这片区域——至少在西蒙的记忆中并没有,耳朵和颈侧敏感的肌肤被触碰的感觉让西蒙难耐地眯起双眼,咬住了嘴唇。另一只手继续在他的裙底摸索着,先是在臀肉上揉弄了一把,随后沿着会阴处向前,握住了性器慢慢套弄。西蒙试图用来自唇上的痛感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从耳边突然吹来的一股热气还是让他身体一震。“这不是能好好硬起来嘛。看样子是你哥哥不行?平时寂寞坏了吧,小少爷。”

对兄长的羞辱性话语让西蒙的脸色变差了一些,但他想不出任何反驳的话语,即使反驳了也只能招致更多的羞辱。加快了手上的频率,男人继续在西蒙耳边说着:“今晚你的客人可不止我一个。让还没有性经验的小孩子做这种事,还真是残忍啊……要换做我是你的哥哥,早就会好好教教你该怎么做这种事了。我说啊,西蒙,看在我是你的初体验对象的份上,叫我一声哥哥怎么样?”

提出这个要求之后,男人停下了手,居高临下地看着西蒙的反应。西蒙的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来,在新奇的快感戛然而止之后,那份疼痛变得难以耐受起来。盈满眼眶的泪水无法分清是由疼痛还是欢愉造成,但唯一可以分辨的一点是,这两种感觉都被忠实地传达到了他的大脑。西蒙的双腿颤抖着,从肋骨向下的半身陷入了奇异而甘美的痛感之中,初次经历爱抚的性器从顶端向外溢出了透明的粘液。西蒙意识到自己试图在快感中挣扎的时候不由自主挺起了腰,而这份丑态现在已经被尽收眼底。屈辱让他的眼眶红了一份,但他依然用沙哑的声音回答:“才不会……只有安德烈哥哥才能……”

“这样的话,西蒙的第一次可就要被不是哥哥的人给夺走了。”男人分开被丝袜包裹住的双腿,被各种液体沾得粘腻一片的手指从顶端滑向根部,再到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后穴。虽然大致明白男性和男性之间性行为的方式,但要被侵入的实感还是给西蒙带来了恐惧,他抿紧嘴唇,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已经够了,快停下,快——西蒙想要这么喊,但和自己比起来,萨迦利亚被这样肆意侵犯才是更加令他无法接受的事情。他告诫自己要尽量忍耐下去,主动将自己的双腿高高分开,将吞入了两根手指的后穴裸露在外。手指在其中抽送的动作算不上温柔,比起前戏,更不如说只是为了要将那个窄小的肉洞扩张到勉强能使用的范围。强行将未经使用的肉穴撑开已经带来了足够的痛苦,异物在体内翻搅的感觉则更为恐怖,西蒙全身都不受控制地战栗着,吐气的声音都像是在颤抖。他努力将意识集中到下半身,想要尽量放松一些,但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的器官还是按照本能紧紧将进入其中的异物夹住。

在西蒙来得及记住体内填满的触感之前,这两根手指加快了进出的速度,被穴口挤压着发出了淫靡的水声。像是为了要让他记住苦头,西蒙的臀部被狠狠拍了一下,另一根手指也被挤进了看似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后穴。他几乎是要哭了出来——来自体内的痛感过于剧烈,他努力想要保持着放松的状态,但每次肉壁被手指强行撑开的触感都会让他情不自禁收紧,这样一来肉穴只能是畏畏缩缩地颤抖着。他只能给出一个求助的眼神,同时在内心默默祈祷不要发生更坏的事情。

男人也注意到了西蒙的眼神,或许是屁股上的那一巴掌造成的吧,他想。他满意地问:“是不是想舒服起来了?”

西蒙红着脸点了点头。自己确实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这一点那个人并没有说错。这一事情造成的痛感比自己之前的想象中更剧烈,于是西蒙缓缓开口:“请让我……轻松一点,我好难受……”

“让你轻松的方法有的是。现在就去把你哥哥叫醒好了,他大概会连你的份一起乖乖把所有人的精液都榨出来吧?今晚的客人不在你们两个的身上射出来两发就不会回去的。”

“不准……!”西蒙想要反驳,但嵌在后穴内的手指似乎正找准了地方,然后对着敏感之处狠狠地弓起。这一突如其来的快感让西蒙丧失了说话的力气,险些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他从未想到在被侵犯的疼痛中还有更进一步的欢乐,就像是没有预料到自己在这种满含羞辱意味中的举动中得到了如此的快感。他先前对这种感受的全部体会仅仅来源于萨迦利亚的亲吻,仅限于偶尔嘴唇交叠、舌和舌互相摩擦舔舐的一瞬间——光是这些简单的事情就足以让他的心脏超出负载了,而如今他品尝到的则是那一刻的不止十倍。

他早已无法控制自己的喘息声了。像小孩子一样因疼痛而哭泣于他而言是丢脸的行为,但他无法分清自己承受更多的是痛苦还是欢愉,即使他的内心对眼前的人感到不满,身体也还是自作主张地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男人用嘴唇蹭了蹭西蒙的嘴唇,“看在捡了个大便宜的份上,这次就对你稍微温柔一点吧,亲爱的小少爷。”

西蒙猜测现在自己的嘴唇大概并不算美味,唇上的伤口让他将所有东西都品尝出血腥的味道。这种味道让他联想起安德烈,他想起自己掉进陷阱中时安德烈紧紧握住自己的那只手,血液从右臂上被洞穿的伤口流下来濡湿了指缝,一滴滴和西蒙脸上的泪痕融合在一起。那时安德烈努力对他露出苍白的笑容,手臂却因脱力和疼痛而颤抖着。被刺穿的疼痛——和刚才相比简直如同从天堂坠落到了地狱,和体型毫不相称的东西一路进到了最深处来,这让西蒙有种内脏的位置即将为之颠倒的错觉。他以为自己会因疼痛而叫出声来,或是干脆像那时的安德烈一样保持着沉默,但最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彻底像个小孩子那样抽噎着哭了起来。

他的痛苦并没能得到任何人的怜悯,双腿也被向上折去压在身体两侧,整个身体弯成了不可思议的弧度。怎样的求饶都徒劳无功,他唯一能祈祷的东西就只有让自己看起来稍微不那么可怜一点,但抽泣无论如何都无法停止,整个胸腔都为之颤动着。在保持这个姿势稳固之后,一只手伸上来,从围裙的侧面探入他的胸前,整个手掌心揉弄着西蒙的胸部。或许是认为这样的触感过于单薄了,那只手改成用指尖捏住了乳首,带着些施虐意味地轻轻拉扯。

西蒙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起身体,原本只是想要稍微减缓疼痛,但在对方看来只是将胸部主动向前送去。好在对方对这一举动很满意,手上的动作也从施与疼痛转为了爱抚。但西蒙对如何缓解来自自己身体另一处的疼痛一无所知,他怀疑自己几乎是要从中裂开。无奈之下,他试图集中精力,让自己去寻找自己曾体会过的被侵入时产生的陌生快感,但对方似乎刻意没有去照顾那个点。或许自己应该主动开口,西蒙隐约猜到了对方的用意,但如对方所愿沉沦于快感之中也并不算一件好事——在无法停止的抽泣之中,西蒙只能勉强伸出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这可不行,效率太低了。你可得主动让别人射出来,而不是像这样等着结束,明白吧?不然万一你的好哥哥先醒了可怎么办?”或许是觉得西蒙大概也听不进去这句话,男人再一次狠狠拍打了西蒙的大腿。受到刺激西蒙尽力睁开眼睛,透过指缝向外看去,他看到自己的腰部被高高抬起,有着凶暴外形的肉棒此时正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牵拉出内壁少许粉色的软肉,上面沾满了透明晶亮的爱液。西蒙不知道那句话含义究竟如何,他只得点了点头作为回应,短发与枕头互相摩擦发出窸窣的声响。

在给出回应的那一刻,他似乎体会到了久违的快感,下一刻才意识到自己的腰部被高高抱了起来。肉棒抽插的方向随之改变了,膨大的前端得以一次一次碾过隐藏在体内的某个部位,西蒙像是抓住了根救命稻草,也紧接着将自己的腰向上送去。但侵犯的动作到这里就停止了,男人抚上西蒙的小腹,按压着上面被撑得微微变形的部分:“还真是个只会被服侍的小少爷。想舒服的话就乖乖把腰动起来试试吧,做不到的话,我可就去隔壁找你哥哥了。”

西蒙想起萨迦利亚似乎也说过类似的话,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然后试着活动起自己的下半身来。唯一能借助的支点只有对方的手,他费尽全力,才能让自己的腰一上一下地慢慢摆动着。自己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应该滑稽极了,西蒙想。但阻碍他行动的并不是乏力感,而是每次将腰部由高放低时敏感点被狠狠磨蹭带来的快感,他努力咬着牙,想象着安德烈或是萨迦利亚的面容,才能将那根肉棒吞到最深处。润滑已经足够充分了,肉棒的进出毫无阻碍,钻进深处未被开拓充分的部位也愈加凶狠。可对方对他的表现并不满意,又施加了新的指令,西蒙也只能乖乖地遵循对方的话语——将自己体内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乖乖奉上,按照本能展露出最为淫荡的姿态取悦对方。每一次动作对西蒙来说都算得上是一场酷刑了,他尽量压制着从喉咙里漏出的短促尖叫,试图让自己的嘴唇去念诵一些有意义的音节。如果祈祷的方式不对,祈祷是否也能够传递到正确的对象心中呢?西蒙这样想着,任凭喘息声盖住自己想要说出口的话语。念着安德烈的名字,他伸出手,想要伸向自己的双腿之间,触碰一下被冷落许久的性器。

但这次他也没能如愿。男人将他的手抓住,说自己对他的表现不算满意,所以这次西蒙算是失败了。西蒙慌乱地用自己的手指反扣上男人的手,他喘息了几口才让自己勉强能正常地说话:“对不起……求,求您……”

“那就再稍微帮帮你吧。”这次西蒙听到的声音和之前不同,但也同样陌生。一双手拽着他的头发拉到床边,在西蒙还没能从头皮被拉拽的疼痛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有什么带着热度和腥味的东西贴在了他的脸上。他本能想要闪躲,最后只得眯起了眼睛,打量着这个直直戳在自己脸上的不速之客。

像这么近距离地观察成年男性的生殖器,对西蒙来说这辈子还是头一次。他并不想再去看第二眼,但是这东西在他脸上拍打了几下之后,就开始在唇缝之间摩擦了。因为兴奋流出的液体苦涩中带着咸腥,味道在黏膜上残留不去,西蒙用尽了全部的意志才压抑住呕吐的冲动,他试着在那只手的重压之下微微抬起下巴,用嘴唇去衔住这一形状和味道都算不上和蔼的物体。

在他尝试着将口腔中的东西推进更多的时候,正半跪在他双腿间的男人又动作了起来,或许是觉得西蒙被分走了太多注意力吧。体内肆意冲撞的物体像是在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西蒙下意识想要叫出声来,为此险些咬到了刚刚被含进去头部的肉棒。他知道自己现在再也不能犯任何错误了,于是试图抬起眼帘,用求饶的眼神向上望去,但也无法看清那些人脸上表情如何。一边努力分出注意力扭动自己的臀部,西蒙回忆着自己的肉棒被握住抚弄时的触感,学着用舌头代替手指做出取悦的动作。

“他已经够努力的了,待会就给他一点奖励,让他射出来好了。” 他本来就因哭泣而呼吸不畅,恍惚中西蒙似乎听到了这样的话语。自己已经得到认可了吗……?这样一来的话,哥哥大概就能安全了吧,西蒙这样想,勉强放下了心来。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向下半身汇集着,最为想要被触碰的部位只是这样孤零零暴露在空气中,从上面滴滴答答落下一些清澈的液体,看起来就像是因寂寞而哭泣了。他将头埋在男人的胯下,伸出手四处寻找着,想要抓住随便谁的手都好,拜托他们来照顾一下自己的身体——但被他抓住的那只手只是一把扯掉了碍事的围裙,然后不知是谁俯下身来,去啃咬已经被折磨得红肿充血的乳尖。嘴里的肉棒稍微抽出了一些,连呻吟的机会都还没给西蒙留下,就再次强硬地向着深处捅去。一直到达喉咙深处,西蒙拼命吞咽着,连纤细的脖颈上都被撑出了形状可怕的凸起。

尽快结束就好,西蒙想,这已经就是最后了吧,他自暴自弃地继续用舌头讨好着停留在口腔浅处的柱身,用舌尖描绘着上面浮凸血管的形状。但对方的反应似乎正在他预料之外,原本就已经将口腔塞得满满当当的巨物进一步涨大了,还没来得及抽出就射出了浓郁的精液。精液中的大部分都直接灌进了食道,剩下的部分涂抹在西蒙的唇舌,还有几滴未能被及时咽下,滴在了领口唯一扣着的那颗扣子上。口中原有的味道被抹去了,雄性的气息就像烈性的春药,西蒙忍不住咳嗽了起来,无意识地晃动着腰部,想要多追求一些触感——痛苦,快乐,什么都好,他感觉自己和自己的极限之间只有一线之隔了,却始终无法达到那个顶点。

西蒙听到男人们讨论着。那些人或许是在嘲笑着刚才的那个男人去得也太早了,或许是在对西蒙现在的姿态评头论足,但西蒙已经无暇在乎这些。他本来就在药物的作用下使不出多少力气,就算尽力去追求快感,也还是无法激烈到足以高潮的程度。他露出有些茫然的表情看着人群,紧接着,有人将他抱了起来,换了个姿势,双腿对外大幅度张开着,将正在交合的部位暴露在众人眼前。

羞耻心让西蒙想要遮住自己的身体,但他只能也只够遮住脸和眼睛。被众多的旁观者注视着——不,说是旁观者并不合适,他们也是即将加入这场放荡宴席中的一员——这件事还是让西蒙感到有些难堪,但他又不由自主从内心渴求着更多的触碰。随后他的手被拽了下来,这可是给你的惊喜,好好看着啊,西蒙听到了这样的话。

房间里挂着的那扇窗帘被拉到了一边,玻璃窗后的人则是和西蒙穿着同样装束的萨迦利亚。他被什么人抱起放在腿上,看起来还在沉睡着,脸上的表情像是做了个美梦——下一秒那张总是挂着微笑的面容变得有些扭曲。连事先的准备都没有,小穴被毫无防备地贯穿,萨迦利亚是因疼痛而醒来的。他睁开眼,看到窗户的对面西蒙正哭叫着,扭动挣扎想要对那扇窗藏起身形,但四肢都被抓住,只能被迫打开了身体。看到萨迦利亚被侵犯的瞬间,西蒙在哥哥的注视之下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看着哥哥被插就这么兴奋吗?看来你们还真是那种关系啊。”身后的人完全没有结束的意思,只是将西蒙抱到那扇玻璃窗前,故意对着萨迦利亚展示着西蒙现在的样子。高潮过后西蒙的双腿都打着颤,后穴中只要受到什么刺激就会无法自制地狠命吸住蠕动,他不敢再去看向萨迦利亚的方向,只能徒劳地尽量将脸向后方转去。

萨迦利亚也是刚刚醒来,但三流作家的天赋让他很快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开始为刚才自己的反应而感到有些自责——自己本应该装得再高兴一些的,这幅样子大概把西蒙吓坏了吧。萨迦利亚勉强笑了笑,他知道西蒙现在的状况比自己糟糕多了,虽然看起来并没有受什么伤,但脸上的表情并不怎么样。于是他敲了敲窗子,然后往窗玻璃上哈了一口气。

听到这个声音,西蒙愣了一愣,然后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一边抽噎着,西蒙怔怔地看着窗户的另一端,等待着哥哥会给他下达什么指示。但萨迦利亚只是伸出食指,在雾气上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爱心。

西蒙知道萨迦利亚总会对他开这样不合时宜的玩笑。这个举动并没有让他的心情变好多少,但他知道两人都无计可施,哥哥也确实在努力寻找着能减轻他所受的痛苦的方法,但能做的事情也只有这一件——这样想着,西蒙再一次将目光越过那扇窗,打量着萨迦利亚现在的模样。疼痛让萨迦利亚紧紧皱着眉,嘴角却扬了起来,这样的表情过于不协调,脸上的肌肉都在为之颤抖着,嘴唇因用力而显得有些发白。但在那层变为苍白的肌肤外面依然挂着一层鲜艳的颜色,西蒙原本以为那是血,但他很快猜到,只是劣质的口红而已。在萨迦利亚整个人被按在窗前的时候,他的唇紧紧贴在玻璃上,在水雾的中央留下了一个明显可见的唇印。西蒙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将身体也往那扇窗户所在之处送去,用自己的嘴唇覆上唇印所在的部位。高热的身体接触玻璃时感到的冰冷,以及从后面隐隐约约传来的萨迦利亚的体温,就是西蒙这段记忆的尽头唯一能体会到的东西了。

在药效的作用下,西蒙直到中午才迟迟醒来,萨迦利亚换好了本来的衣服坐在他身边。在西蒙来得及询问之前,萨迦利亚抢先开口了:“我一直都不擅长挑衣服这件事……还非要西蒙和我穿了一样的款式。果然我的品味被嫌弃了……不过我觉得西蒙穿女仆装真的很可爱,要不要再穿穿看?”

西蒙坐起身,他确认了一下此时穿在自己身上的并不是那条连衣裙,而是之前萨迦利亚陪着自己挑选的私服。像是回想起了什么,他把衣领往上提了提,又扯了扯衬衫上的褶皱:“我……还是更喜欢和您一样的。”

西蒙未曾想过萨迦利亚会首先提及这个话题,他对这个开场白并不满意,或者说在他想象中哥哥此时看起来应该是更为脆弱的样子——这时更为脆弱的人是自己也没问题,西蒙想,但说到关于衣服的事情的时候,他的脸颊还是变得烫了起来。他清了清嗓子,试图支开话题:“说起来,您现在的状况还好吗?……如果受伤了的话,我去叫医生。”

“这种程度还没问题,”萨迦利亚低下头,用额头碰了碰西蒙的前额,“我们回家吧。消失太久的话,大家都会担心的。那个……如果西蒙想的话,之后我们再一起穿一次好了。”

“安德烈哥哥!”眼见话题又被带了回去,西蒙难得露出了有些不满的表情。他觉得自己现在是有权抱怨上几句的,但哭了一晚之后嗓子的状况并没有好到哪里去。而且,或许如果自己继续露出消极的情绪的话,就算是萨迦利亚也会变得低落起来吧。他只能抬起头,轻轻蹭了蹭萨迦利亚的手臂:“我……还想要哥哥……”

“之前的事情,是想和哥哥再做一次吗?那么我们回家就……”萨迦利亚装出要解开衣领,但最后他的手指只是再次落在了西蒙的发梢,“不……开个玩笑而已。我知道西蒙是想要摸摸头对吧。”

“对象是您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西蒙用最小的声音这么说,无论萨迦利亚怎样询问,也再也不愿回答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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